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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河严选 | 记忆中永存的家乡下辛堡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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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24-08-26 09:57 来源:孙河地区 打印页面 关闭页面

今天让我们共同走进《我He我的家乡》第十一期,聆听孙河故事,共建孙河未来。
记忆中永存的家乡下辛堡村
金兴谋
2017年,我居住许久的下辛堡村拆迁了,我和全村乡亲们离开了这块世代居住的热土住进了楼房小区,从田园农院到高楼社区,我们的生活环境、生活方式都改变了。对于生活了八十多年的家乡,一朝离开了总会有一些难舍之情。尤其是那些儿时记忆深刻、虽远犹新的家乡容貌格局,不时地就会一幕幕从眼前闪过。
家乡下辛堡村坐落在温榆河南岸边,平面呈东西长、南北略窄的格局,一条一里多长的主街横贯东西。这条街主街南面,还有一条自东南至西北走向的斜街,这条街的西头在村边与主街相并了,所以是一条不宽的斜街。从东西向主街中部向南,到村边老杨家场院是一段南北向街道;而向北是一条较窄的大胡同,这里是个十字街口。大胡同向北二百来米到村边,再往北就直达温榆河渡口。在村子东半部斜街与北面东西向主街之间,还有一段也是东西向的小中街,这就是此前下辛堡村的街道格局。
在东西向主街东头有两个不太大的水坑,南面是三角坑;北面的叫长条坑。长条坑西侧有一座寺庙,古庙坐北朝南,大门为三座门楼式,门外有一棵大国槐。古庙叫什么庙就不清楚了,村民们都称作东庙。1948年底,政府重视教育事业,在下辛堡村成立小学,派来陈老师、万老师任教。小学校就设在东庙中,庙院内的炮楼被拆除,庙殿改为教室。当时学校是只有一至四年级课程的初级小学,两位老师都是一人带两个年级进行复式教课。
陈老师、万老师教学认真敬业,所教学生中后来有十来个人考上名校,更有张万英、金香玲等人进入国家科研单位。后来两位老师不在下辛堡工作了,上级又调来董老师、刘老师、白老师任教。那段时光中,留下了我一段遥远清晰的儿时记忆。
从小学校西行到村中十字街口,这里是村中的“繁华”之处,彼时街口东侧路北临街有过一间药铺,药铺东侧是当时村剧团搭台演戏之处。当时各村都有剧团,排演剧目娱乐村民和配合国家宣传教育,那时的戏台就是用一些人家的大门搭成的简易戏台。在十字街西南角这块空地上有两口水井,周围不少村民吃用这两口水井之水。过十字街往西一段路,路南有几座过道门,里面为三合院,再西行不远就出村了。  东西向主街西头路北有五间房,那里曾是旧时村中的私塾。在这五间房偏西北一点儿还有一座庙,常称西庙。西庙大门外,有十棵两人合抱不拢的大国槐东西向一字排开,古槐枝繁叶茂树冠硕大。每到秋天,树上结满果实槐树豆子,听老人说过槐树豆儿可以吃。以前村中有一白姓人家,青黄不接时,将槐树豆角中的黑色籽粒用水泡,之后去掉黑皮儿煮熟了吃,因此度过了饥荒。
在我少年时,西庙大槐树下是几个外地人的工作场地,人们常叫他们为“铸犁铧的”。早年,农村耕地播种是用牲畜拉着木制的犁杖,但犁杖头儿也就是犁铧是用生铁铸造的。“铸犁铧的”工作就是将废犁铧废生铁熔化,翻砂铸造成新的犁铧以此挣些加工费,他们是个十来人的小集体。
他们到来后,常在老槐树下支起三人拉的大风箱鼓风,在小熔炉中把废铁熔化成铁水,再将铁水浇注进模具,待冷却后打开模具就是成品了。“铸犁铧的”来工作时,是那个时代农村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,吸引了我们这些孩童和不少大人来观看。在以后的岁月变迁中,西庙和古槐都消失了,但遗址至今仍可寻,就位于上辛堡和下辛堡两村之间高压线路之下,后来那里成为了下辛堡村公共墓地。
下辛堡村旧时远离交通干线,较偏远出行相对困难。记得在我小时候,出村向东偏南点儿是一条通向北甸村的土路,穿过北甸村可上京密路;出村向东南方向有一条土路可到西甸村,穿过西甸村到孙河镇,我到孙河上高小时就走这条路;村正南一条土路通向马泉营村。这些土路晴天尘土飞扬,雨天泥泞难行。
20世纪60年代,村南建了辛堡牛场,到马泉营的土路铺成了焦砟路,出行状况得以改善。后来焦砟路改建成柏油路。时光跨入21世纪,下辛堡村南建成了宽阔的东西向柏油路,可直达东西两边的交通干线。后来村南公路上还通了公交车,极大的方便了村民外出。时至今日,以前的下辛堡村村貌变化巨大,街道路面硬化了,也装上了路灯,大家都住进了楼房小区,村民们也都有了医疗保险,老人领上了养老金,生活越来越富足美好。今天村庄已远去,留得轶事在心间,在此略表以示后人。
文章写于2022年,作者金兴谋,系下辛堡村民,内容由编者协助整理。
每一次阅读,都是对孙河乡历史的重温每一次分享,都是对未来发展的期许。
本期分享到这里就结束了,下周一我们将为大家带来《家乡上辛堡村的儿时记忆》,欢迎大家持续关注,共同见证孙河乡故事的丰富和传承,让我们携手前行,在孙河乡的旅程中,共创更加美好的明天。